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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扬中医国粹彰显膏方魅力

张元素(~年),字洁古,金比易水(今河北易县)人。自幼聪敏,8岁应“童子举”,27岁试“经义”进士,因犯“庙讳”而落榜,遂弃仕从医,时年二十七岁。

张元素著有《医学启源》、《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》、《药注难经》、《医方》、《洁古本草》、《洁古家珍》以及《珍珠囊》等。其中《医学启源》与《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》最能反映其学术观点。

《医学启源》系张氏为教授弟子而作。以《内经》理论为本,旁参各家学说,结合个人心得编成。上卷论述天地六位脏象图、手足阳明、五脏六腑、三才治法、三感、四因、五郁之病、六气主治要法、主治心法等。中卷论《内经》主治备要、六气方治。下卷论用药备旨,分述药性、气味厚薄、寒热阴阳升降、用药升降沉浮、补泻法等。论证简要,选方不泥于古,分析药物归经有创新见解,是张元素代表作之一。

五运病解

五运主病,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,顺则皆静,逆则变乱,四时失常,阴阳偏胜,病之源也。

诸风掉眩,皆属肝木。

注云:掉,摇也。眩,昏乱眩运也。风主动故也。所谓风气甚则头目眩者,由风木旺,则必是金衰不能制木,〔而〕木生火,木火者皆阳也,故风火多兼化也。风热相抟,则头目眩运而转也。火性本动,火得风〔则〕成焰而旋转也。风势甚,则曲直动摇,更加呕吐也。

诸痛痒疮疡,皆属心火。

注云:痛痒而为疮,火之用也。五常之道,过极则胜己〔者〕反来制之,故火热过极,而反兼于水化也。所谓盐能固物,而令不腐者,咸寒水化,制其火热,使无热之过极,乃水化制之,而久固也。热极即是木来生火也,甚则皮肉肌肤之间,不得宣通,故生疮疡而痛痒也。

诸湿肿满,皆属脾土。

注云:湿,地之体也。湿极甚则痞塞肿满,物湿亦然。故长夏暑湿之甚,〔则〕庶物隆盛也。

诸气郁、病痿,皆属肺金。

注云:肺主气,〔气〕为阳,阳主轻清而升,故肺居上部,而为病则气郁。〔至于〕痿弱,手足无力,不能收持,乃血液衰少,故病然也。秋金〔旺〕,则雾气蒙郁,而草木〔萎〕落,病之象也。

诸寒收引,皆属肾水。

注云:收敛引急,寒之用也,故冬寒则物拘缩也。

《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》(又称《腑腑虚实标本用药式》或《脏腑标本药式》)1卷,无专辑,先后被收载在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、赵双湖的《医学指归》及周学海的《周氏医学丛书》中。本书主要论述了五脏六腑标、本、虚、实诸病的治疗原则与用药经验。

其学术思想简述如下:

一、脏腑辨证说

脏腑辨证说肇始于《内经》,《金匮要略》亦有所论述。至华元化著《中藏经》时,方综合整理成为“论五脏六腑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之法”十一篇,使其初见系统。以后孙思邈著《备急千金要方》,更类列脏腑虚实寒热病证,凡数十篇。后来钱乙著《小儿药证直诀》,亦以寒热虚实分析五脏病证。皆有所发展。三者相较,元化失之略,思邈失之泛,钱乙重点在小儿,且详于五脏,略于六腑。张元素则在此基础上,结合自己数十年的临证实践,自成脏腑辨证学说,较之前人所辑,有所提高,使其更趋系统完善,更具实际指导意义。其具体内容,主要包括五个方面,现以肝脏为例,分述如下:

首先提出肝脏的正常生理:他说:“肝与胆为表里,足厥阴少阳也物之始生也。其气软而弱,……其脉弦长日平。”将肝脏的功能性质都概括地反映出来,此内容来自《中藏经》。

其次列述肝脉六种不同的病理变化。他说:“脉急甚,主恶言;微急,气在胸胁下。缓甚,则呕逆;微缓,水痹。大甚,内痈、吐血;缓大,筋痹。小甚,多饮;微小,痹。滑甚,癫疝;微滑,遗尿。涩甚,流饮;微涩,疢挛。”急、缓、大,小、滑、涩六脉,是谓纲脉。急、大、滑属阳脉,缓、小、涩属阴脉。阳脉多主实证、热证,阴脉多主虚证、寒证。以此六脉之甚、微,来辨别脏腑病症的寒热虚实,本出于《灵枢·邪气藏府病形》。张元素以此为依据,但与《灵枢》并不完全相同,这其中便有他自己的体会了。

又其次叙述肝脏的虚、实、寒、热及是动、所生诸病。他说:“肝中寒,则两臂不举,舌燥,多太息,胸中痛,不能转侧,其脉左关上迟而涩者是也。肝中热,则喘满多嗔,目痛,腹胀不嗜食,所作不定,梦中惊悸,眼赤,视物不明,其脉左关阳实者是也。月于虚冷,则胁下坚痛,目盲臂痛,发寒热如疟状,不欲食,妇人则月水不来,气急,其脉左关上沉而弱者是也。”“是动,则病腰痛,甚则不可俯仰,丈夫癫疝,妇人小腹肿,甚则嗌干,面尘脱色。主肝所生病者,胸中呕逆,飧泄狐疝,遗溺闭癃病。”以上诸种病变,有本之于《灵枢》者,有本之于《金匮》者,还有本之于《中藏经》者,但脉症并举的地方,则属于张氏自己的见解。

又其次论述肝病的演变和预后。他说:“肝病旦慧、晚甚、夜静。肝病头痛目眩,胁满囊缩,小便不通,十日死。又身热恶寒,四肢不举,其脉当弦而急;反短涩者,乃金克木也,死不治。”山此亦取之于《中藏经》。

最后阐述肝病的治法。他说:“肝苦急,急食甘以缓之,甘草。肝欲散,急食辛以散之,川芎。补以细辛之辛,泻以白芍药之酸。肝虚,以陈皮、生姜之类补之。经曰:虚则补其母,水能生木,水乃肝之母也,若以补肾,熟地黄、黄柏是也,如无他证,惟不足,钱氏地黄丸补之。实则芍药泻之,如无他证,钱氏泻青丸主之。实则泻其子,心乃肝之子,以甘草泻之。”上述苦欲补泻的治则,取法于《素问·藏气法时论》,处方源自于钱乙,而药物则是张氏的临床经验。其他各个脏腑,亦大略如此。以上不难看出,张氏的脏腑辨证说集前人之大成,体系不简不繁,既有理论,又有经验,切合临床应用,为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不仅在当时具有指导意义,即使在今天也不失其参考价值。

二、遣药制方论张元素对药物和制方的研究,多以《内经》的理论为指归,而有不少发明创见。

1、药物气味厚薄与升降浮沉说

药物气味,各分阴阳,气为阳,味为阴,阳气主上升,阴味主下降,这是《内经》关于气味升降的基本理论,但其又强调气味有厚薄之分,如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》云:“味厚者为阴,薄为阴之阳;气厚者为阳,薄为阳之阴。”从气味中分阴阳,即从阴阳中又分阴阳,说明气薄者未必尽升,味薄者未必尽降。

张元素在这一理论的启发下,深入探讨了各种药物的气味厚薄及升降浮沉的功效,并在.《珍珠囊》《医学启源》等书中,作了较详细的记载,此举茯苓、麻黄、附子、大黄、竹叶、茶为例以说明之。他说:“茯苓淡,为天之阳,阳也,阳当上行,何谓利水而泄下?经云:气之薄者,阳中之阴,所以茯苓利水而泄下,亦不离乎阳之体,故人手太阳也。麻黄苦,为地之阴,阴也,阴当下行,何谓发汗而升上?经曰:味之薄者,阴中之阳,所以麻黄发汗而升上,亦不离乎阴之体,故人手太阴也。附子,气之厚者,乃阳中之阳,故经云发热;大黄,味之厚者,乃阴中之阴,故经云泄下。竹叶,淡,为阳中之阴,所以利小便也;茶,苦,为阴中之阳,所以清头目也。”正因其在这方面有如此精深的认识,因此,在对药物进行分类时,其亦以气味厚薄与升降浮沉为原则,将药物分为风升生热浮长、湿化成、燥降收,寒沉藏五类,创立了类分药物的新方法。

张氏的上述研究,虽然尚不够完善,但称得上是对药物学的一大贡献.其弟子李东垣、王好古先后对此作过发挥,足证其影响颇深。

2.药物归经和引经报使说

张元素在药物学上的另一贡献,是发明药物的归经学说及引经报使说。他认为只有取各药性之长,使之各归其经,才能力专用宏,疗效更著。因此,其在《珍珠囊》一书中,一一注明药物的归经,在《医学启源》中亦有所记载,并以泻为例,说明同一类药,由于归经不同,则作用不尽相同,如“黄连泻心火,黄芩泻肺火,白芍药泻肝火,知母泻肾火,木通泻小肠火,黄芩泻大肠火,石膏泻胃火。柴胡泻三焦火,须用黄芩佐之;柴胡泻肝火,须用黄连佐之,胆经亦然。黄柏泻膀胱火。”若不明归经,无的放矢,就难以获得理想的疗效。

除此而外,张氏还认为组方必须引经报使,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,故其在上述著作中,还记述了药物的引经报使功效,如指出十二经的引经药分别为:太阳小肠与膀胱经,在上为羌活,在下则为黄柏;阳明胃与大肠经,在上为升麻、白芷,在下则为石膏;少阳胆与三焦经,在上为柴胡,在下则为青皮;太阴脾与肺经,为白芍药;少阴心与肾经,为知母;厥阴肝与心包络,在上为青皮,在下则为柴胡。又如明确了六经头痛的引经药,其云:“头痛须用川芎,如不愈,各加引经药,太阳蔓荆,阳明白芷,少阳柴胡,太阴苍术,少阴细辛,厥阴吴茱萸。”等等。总之,归经是遣用每味药物的专司,引经是向导全方主治的效用。药性有专司,制方有专主,则临证疗效必将得到更大的提高。可见张氏发明归经、引经之说,其功大矣。3.制方大法张氏的制方大法,是据《素问·至真要大论》“诸气在泉”的治法而形成的,亦分为风、暑、湿、燥、寒五类。每一制法,皆以药物气味与病机之协调为基础,以五行生克学说为原则。具体如下:

“风制法:肝、木、酸,春生之道也,失常则病矣。风淫于内,治以辛凉,佐以苦辛以甘缓之,以辛散之。暑制法:心、火、苦,夏长之道也,失常则病矣。热淫于内,治以咸寒,佐以甘苦,以酸收之,以苦发之。湿制法:脾、土、甘,中央化成之道也,失常则病矣。湿淫于内,治以苦热,佐以咸淡,以苦燥之,以淡泄之。燥制法:肺、金、辛,秋收之道也,失常则病矣。燥淫于内,治以苦温,佐以甘辛,以辛润之,以苦下之。寒制法:肾、水、咸。冬藏之道也,失常则病矣。寒淫于内,治以甘热,佐以苦辛,以辛散之,以苦坚之。"张氏为之解释云:“酸苦甘辛咸,即肝木、心火、脾土、肺金、肾水之本也。四时之变,五行化生,各顺其道,违则病生。圣人设法以制其变,谓如风淫于内,即是肝木失常也,火随而炽,治以辛凉,是为辛金克其木,凉水沃其火,其治法例皆如此。”

同时,他还举出当归拈痛汤、天麻半夏汤,阐明其义,以作为启示后学处方方法的示例。兹仅以当归拈痛汤为例以说明之。其云:“当归拈痛汤。治湿热为病,肢节烦痛,肩背沉重,胸膈不利,遍身疼,下注于胫,肿痛不可忍。《经》云:‘湿淫于内,治以苦温。’羌活苦辛,透关利节而胜湿;防风甘辛,温散经络中留湿,故以为君。水性润下,升麻、葛根苦辛平,味之薄者;阴中之阳,引而上行,以苦发之也;白术苦甘温,和中除湿;苍术体轻盈,气力雄壮,能去皮肤腠理之湿,故以为臣。血壅而不流则痛,当归身辛温以散之,使气血各有所归。人参、甘草甘温,补脾养正气,使苦药不能伤胃。仲景云:‘湿热相合,肢节烦痛’,苦参、黄芩、知母、茵陈者,乃苦以泄之也。凡酒制药,以为因用。治湿不利小便,非其治也。猪苓甘温平,泽泻咸平,淡以渗之,又能导其留饮,故以为佐。气味相合,上下分消,其湿气得以宣通矣。”

以上可见,张氏关于风、暑、湿、燥、寒的制方大法,亦为五脏之制方大法。其间反映出中医的整体观念及辩证法思想,于后世启迪良多。

由于张氏长于制方,故其不盲从、拘泥于古方,而善于加减进退、灵活化裁,如加减白通汤,即是由张仲景的白通汤、理中丸化裁而成,以治太少二阴之虚寒证。此外,其还善于创制新方,如九味羌活汤、枳术丸等,至今仍为临床广泛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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